但他可以讓威爾遜嘗試一下。
“benj,你可以試試在三分線外使用後撤步跳投嗎?”
路易只是一說,威爾遜便著手嘗試。
一開始,他的彈道歪歪斜斜,很不穩。
後面,他找到準心了,但要在實戰中使用這一招,還需要長期的訓練和實戰的磨鍊。
後撤步持球投三分,這種概念在20世紀90年代的籃球場上太魔幻了。
威爾遜也是摸石頭過河,而且,他現在不能練得太多,還有比賽要打。
路易盯了一會兒就走了,以他的籃球技術水平,還不足以在他們訓練的時候提供什麼有價值的建議,只能給方向,剩下的靠自己。
他決定回辦公室休息一下。
結果,卻在裡面看見了一頭自責的大猩猩。
“幹嘛呢這是?”尤因的苦瓜臉讓路易感到奇怪。
“你為什麼不說我?”尤因問,“難道你認為我犯的錯是無關緊要的?”
“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我不同意,你也不能犯下那些錯,你確實打得不好,但做決定的人是我。”路易真想不到尤因還在為昨晚的比賽鬧彆扭。
尤因好像不能接受這個說辭:“就因為這樣,所以你就不對我的表現做出評價?你表現得好像我昨晚的過錯無關緊要”
“你他媽就是想捱罵對吧?”
“派翠克,除了自大和自重,你還得學會遺忘。沒有誰能永遠表現好,但每天都有人表現不好。”
路易不想表現得像個混蛋,尤因也不是一個不動腦子的蠢貨。
“必要的時候,我們要忘記不好的事情。比如昨晚那場比賽,你執著於此沒有意義,在痛苦中自責,沉浸在裡頭,以回顧自己有多麼糟糕對於我們的備戰沒有好處,看看benj,看看其他人,我們還有幾場硬仗要打,哪有時間折磨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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