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道勳死時的慘狀。
“唉。“他嘆出口氣。
秘書在前方開著車,一邊開車,一邊回頭看他。
“寅先生做事真是越來越決絕了。”
秘書跟著寅先生多年,見過寅先生年輕時的壯志凌雲,理想萬歲,見過寅先生在好友喪禮上的黯然垂淚,默默傷神。
更見到寅先生毅然從政,浴火重生。
只能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寅先生吸取了盧先生的教訓,對於黑與白的界限不再那麼分明,但是給人帶來的壓迫感卻越來越濃。
這或許才是真正適合南韓第一人的魄力。
“滋。”寅先生降下車窗,隨手將照片丟棄,秘書看見時機成熟,適時的開口說道:“寅先生,金門集團的陳先生再度打電話來想要見您,他已經在家門口了,你見不見?”
“讓熙美請他進去,我馬上就到家。”
“是,先生。”
江東區,一棟高階公寓樓,陳漢正邊仲賢等幾名保鏢等在小區門口,很快,保安便收到讓他們上去的訊息。
陳漢轉身讓幾名小弟回到車裡等待,他則帶著邊仲賢一人進入小區,待到他乘坐電梯,抵達預定樓層時,寅先生的家門已經推開,夫人“顧熙美”穿著白色長裙,溫文爾雅的等在門外。
“陳先生是嗎?”
“您好,我是寅在的妻子美熙。”夫人輕輕鞠躬說道。
“夫人好。”陳漢禮貌地還禮。
“寅在讓您先進屋,他馬上回來。”
“多謝夫人。”陳漢笑著說道。
為了避嫌,陳漢讓邊仲賢守在家門口,同時家門沒關,然後才跟寅夫人進屋,提前喝著寅夫人泡的茶。
“事情定了。”既然寅先生已經請他進門,那麼事情的結果便昭然若揭。
陳漢坐在沙發上,喝著大麥茶,心中大定。
他終於投資到下一個明日之星了。
這種投資客可不好做,而等到寅先生帶人回家時,再見到陳漢的態度已經大不一樣。
他不復之前的冷淡,非常熱情地伸出手,握住陳漢的說道:“久昂陳先生大名,不知陳先生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我知曉寅先生當初做過律師,集團有一些法律事務上的事情,希望寅先生能指點一二。”
寅先生手臂上掛著西裝,連忙將西裝取下交給夫人,抬手指向書房的位置道:“裡面請,裡面請。”
一晚的暢談解決,金門集團包括金門組織,搖身一變成為寅先生的最大政治助力、政治投機客。
四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