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皇后要翻天正文卷第165章等待這不是一般人開頭問的嗎?
近來好嗎?吃了嗎?旅途還順利嗎?
蔡鬥金看著只餘二人的室內,想著寒暄的順序還真是有趣,笑了。
“謝娘娘關懷,齊王幽默風趣,為旅途填色不少。”
幽默風趣?顧露晚想,我們認識的應該不是一個人吧!
不過人前人後的齊王,的確不同。
顧露晚依舊關切,“就沒遇到什麼難事?”
蔡鬥金可不將送齊王的金銀財物放在心裡,搖頭道,“一切順利。”
顧露晚訝異的瞪大了眼,接著又擰眉若有所思。
“可我聽說齊王到了徽州,你們過了十來日才啟程,若是齊王有為難外祖父,您可千萬不要跟外孫女客氣。”
蔡鬥金依舊笑眯眯的,“齊王爺身體不適,在府上靜養了數日,除了掛心,倒也說不上為難。”
“這樣啊!”顧露晚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不安的看了看門口,才從袖袋裡摸出一塊腰牌,放在矮几上,推給了蔡鬥金。
蔡鬥金看出腰牌屬於吏部尚書,笑容一僵,不甚明白的看著顧露晚,問道,“這是吏部尚書的腰牌。”
顧露晚點頭,“齊王給外孫女的。”
蔡鬥金自然也聽說了吏部周尚書失蹤的事,他甚至還在黑市委以重金找人,只是至今沒找到半點蹤跡。
蔡鬥金面上不露,依舊裝著不太明白的樣子,“娘娘這是何意?”
顧露晚神色黯淡下來,又帶著兩分憂心。
“齊王抓了周準,都威脅到外孫女這兒來了,讓外孫女請祖父入都,事到如今,外祖父還不對外孫女還不說實話嗎?”
………
今日暗流洶湧的可不止承恩宮,還有北玄宮,諦聽衛掌握吏部賣官鬻爵,受賄更改證據考評的證據很是充分。
朝堂上,葛中書呈上案子辦結的摺子給蕭風奕,引得了登基一年多的蕭風奕,第一次斥罵滿朝朱紫。
指責他們尸位素餐,不思盡忠職守,光想著做表面文章。
亦有不少官員哭鬧著喊冤,說是被吏部給逼的,說不送銀錢考評便會居於末等,是被逼無奈才行賄的。
而葛中書的意思,是嚴懲賣官並連賄兩次考評者,其餘人根據情節輕重罷黜或罰俸,並提出要完善吏部考評,建立合理的反饋機制。
之後言勵與禮部何尚書先後站出來,重提吏部職權過重,干預科考,致飽學之士不受重用,應收回其根據其他考評安排官職的權利。
一時引來朝堂多方爭議。
相對下來,蕭風淺領兵去北境反沒引起多大波浪。
一來國庫經過蔡國公和吏部一案,略有充溢,二來半數人自顧不暇,不想出頭引人圍攻。
散朝後,言勵和何尚書走到一塊,才說了沒兩句,就吵了起來。
後面一推人跟著看熱鬧,尤其原是郭侍中一黨的黃侍郎等人,對言勵親近何尚書的行為很是嗤之以鼻。
笑他孤家寡人一個,爬上侍中之位有何用。
………
清心殿聽竹堂,換了太監服飾的顧露晚和蕭風淺蹲在裡院的側牆角,一邊小聲說著話,一邊等候陳平給他們的提示。
蕭風淺問,“太子妃怎麼跟娘娘說蔡公的啊!昨日你見蔡公還順利嗎?”
顧露晚扯了個笑,“怎麼,齊王還對這些私兵有興趣?”
蕭風淺笑得可比顧露晚真誠多了,“娘娘握在手裡踏實,握著便是,我就好奇一下。”
顧露晚不多說,回了個笑更假了。
蕭風淺活動了一下筋骨,不過側牆與外牆也就足夠他一人站的寬度,動作並沒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