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辯不清。”
何師華失笑,隔空點了李玉芙一下,“你如今好為人師,倒是連我都指點起來了。”
李玉芙笑笑,有的道理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通,她福了福與何師華告辭。
她說道,“那我們且行且看。”
何師華半點不信除開她與顧露晞的關係,那兩人能對她有別的心思。
她不以為意回道,“好,我們且行且看,到時候看是你對,還是我對。”
說罷,回了個禮。
二人各自邁步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們的院牆也就半人高的籬笆,正常看過去,便能看清院裡和屋前的情形。
往常這時候,何師華的婢女都會站在院門口迎何師華。
今日卻是沒見人。
人有事不在也說得過去,可屋門也跟著緊閉就說不過去了。
可到底是何師華院子裡的事,李玉芙不便插手,是以她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何師華款款而行,沒有半絲慌亂,讓人窺不見她內心的激盪和忐忑。
她昨日回城,不止看望了祖父,還見到了顧北,從顧北手中拿到了寧神醫治療夏風的丹藥。
若不是怕人懷疑,她昨日連夜就該趕回涼山書院。
可夏風還活著,是個秘密,被她藏在書院,更是個秘密。
所以她不能做出任何與以往不同的舉動,只能按耐住忐忑激動,按照往常一樣,在家中留宿一夜,然後趕早回書院,自己在前面上課,讓婢女先回來。
從分叉路口,到進院,在到走過院子來到屋前,外人看何師華的雙手一直執帕放在身前。
可其實她的手早不覺捏在了一起,且越捏越緊。
何師華走到門前停下,很是自然的迴轉身向後掃了一圈,當目光掃到旁邊院子時,正好與李玉芙的視線對上。
二人頷首問候。
李玉芙抬腳入屋,何師華則叩門,說了一句,“是我。”
門一會從裡面開啟,婢女的臉映入眼簾。
何師華問道,“人醒了嗎?你怎麼把門關上了?”
說著,何師華剛轉身往夏風住的東間走了幾步,就被一人從後抱住了。
她聽到有人高興的嘻嘻笑,喊著“抓到了,抓到了。”
一旁還沒組織好語言的婢女也不用解釋了,忙朝著後面扯開眼上蒙的布條的人作虛聲的手勢。
何師華不解得迴轉身,抱著她的人順勢鬆手退了一步。
她看到一個白髮披肩,面帶疤痕,卻笑得無比燦爛的人站在她面前。
是夏風。
夏風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