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功盡棄。師父惱怒便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又因為師父曾經是煉器師公會的會員,脫離出去轉投煉丹師公會,本來跟煉器師公會就有仇怨,所以便留下了二十的戰約。”
聽著茵柔的話語,巫龕也能夠理解,靈雲草他也從煉器師公會獲得的材料大全裡看到過,那東西對煉丹師非常有用,但對於煉器師卻沒有什麼用處,可以說那三個九焰煉器師並不是想獲得靈雲草,可是找扁鶴的麻煩。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扁鶴脫離了煉器師公會而投了煉丹師公會。
巫龕已經非常瞭解煉器師公會跟煉丹師公會的事情,只要投入到某一個公會就絕對不能夠再投另一個公會,如果強行轉變的話,絕對會給自己引來殺戮。扁鶴這般的轉投,想來當時也遇到非常大的麻煩,問道:“茵柔,你師父在脫離煉器師公會的時候,有沒有受到公會的制裁?”
“有,那已經是五十幾年的事情了。”茵柔說道:“我聽師父說當年為了投入煉丹師公會,師父找到兩個地焰級別的煉器師,說明自己的意思,卻遭到了斷然的拒絕,說如果要脫離煉器師公會也可以,但必須自毀火種。”
“什麼?”巫龕一陣的惱火,“自毀火種,那豈不是等於自殺嗎?”
“是的。”茵柔說道:“師父百般的相求,但那兩個地焰級別的煉器師都沒有任何的妥協,雖然師父平日裡性格和藹,但也忍受不了那般羞辱跟拒絕,又因為的的確確感覺到繼續留在煉器師公會,這輩子也根本沒有辦法成為地焰級別的煉器師,最後一咬牙,毀了自己的無曄真火火種,黯然的離開了煉器師公會。”
巫龕幽然一嘆。
茵柔則繼續說道:“師父黯然的離開了煉器師公會,索性那時候煉器師公會也沒有找他的麻煩,而師父非常的不甘心,就費盡千辛萬苦採摘火種重新修煉,索性窮三十年的時間又提煉到了無曄真火的地步,卻哪裡想到又遇到了煉器師公會的三個九焰的煉器師,本來就是舊友,但卻橫裡搶奪靈雲草,大打出手,又被擊敗,師父胸中有氣,就留下二十年後再戰的戰約。”
說到這裡茵柔神色一黯的說道:“師父臨走的時候,目光中透露出陣陣的苦澀,而且一向溫文爾雅的他,將茵柔找來,說一定要血洗當年的恥辱,一個月內如果再沒有回來的話,就代表,代表已經死亡了。”
讓人自毀火種已經夠欺人太甚的了,而且人家重新修煉又獲得了無曄真火,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巫龕不由得對這扁鶴心生敬佩,沉思了起來。
茵柔還以為巫龕想到的是歐陽雪跟風塵所中之毒的事情,笑了笑說道:“巫公子你大可以放心,師父就算不能夠在一個月內回來,歐陽雪跟風塵公子那裡也不用擔心,師父臨走的時候留下了兩粒索毒丹,能夠立即將歐陽雪跟風塵喚醒,可以保證他們一年之內不會因為中毒而死,不過卻需要另找能夠解除毒液的煉丹師了。”
巫龕回道:“我倒不是擔心這件事情,茵柔姑娘,你可知道那三個九焰的煉器師都叫做什麼?”
茵柔微微點頭的說道:“一位叫做黃藥,是秦戰城中隱藏著煉器師公會的會長。另一個叫做李時,是坤州煉器師公會的會長;還有一個叫做天雨,在煉器師公會里並沒有擔當任何的職位,不過卻深得二個地焰級的煉器師所愛,即使沒有擔擋任何的職位,恐怕煉器師公會的人也沒有人敢招惹的。”
巫龕將這三個人記在心間。
隨即站起身來,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便問向茵柔說道:“茵柔姑娘,我可不可以在這洞穴裡轉轉?”
“自然可以,巫公子想去哪裡茵柔替公子指引就是。”
“好。”巫龕點了點頭,隨即來到扁鶴煉丹的地方,這裡面擺放著幾尊上好的煉丹爐,巫龕剛想用手去接觸那煉丹爐,卻被茵柔制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