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石柱,手裡握著的劍都在瑟瑟發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小子太他媽的強悍了啊!
而巫龕在踢飛歐子後,就從許志跟羅格中間衝過,整個人像是離弦的箭矢一般落到一個漆黑的角落,一拳轟了出去,轟的一聲巨響傳出,巫龕的身體被震退了幾步,就看到一條黑影也被他震到了遠處,巫龕站穩身形,心裡也非常的驚訝,這隱藏著的神秘人物,竟然這麼強?
恐怕不會低於戰宗的水準!
猶豫了一下,巫龕不敢多做思考,畢竟面對八尊七帝他們還有一些勝算,倘若在加進來一個戰宗級別的源修士,恐怕還真的會很麻煩,所以巫龕立即做出判斷,先將這戰宗水準的源修士幹掉,在巫龕的想法中,這個隱藏著的強悍人物,應該是玉衡宗的長老吧。
巫龕調動身體裡的庚金仙氣,並且將一點靈火釋放出來,他剛剛破解掉束縛的並不是隱藏在腦海裡泛黃石頭裡的靈火,而是一丈殺裡的火焰。
這一次巫龕決定一擊必殺,所以才將最強的火焰纏繞在手指上,而且他清楚地知道手指上纏繞靈火,他最多能夠堅持一分鐘的時候,一旦超過這個界限,靈火也會對他造成傷害的。
“喂,別搞錯了,我不是你的敵人!”那黑影突然跳落到巫龕的面前,雙手倒背在身後,彷彿表明自己的姿態。
巫龕一愣,凝視著全身黑衣,戴著跟自己一樣款式草帽的男人,收了靈火,但卻沒有一絲的放鬆,那黑衣人發生呵呵地笑聲,說道:“你叫無名是吧,真不錯,竟然能夠將玉衡宗的八尊七帝打成那個模樣,佩服啊。”
“你是誰?”巫龕冰冷地問道,聽那黑衣人的語氣倒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可他的實力卻非常的強,剛剛接觸的一瞬間巫龕就能夠感覺得到。
“嘿嘿,我是誰並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你的敵人。”黑衣人非常輕鬆地笑了起來。
“你既然不是我的敵人,就不是玉衡宗的弟子,那麼你為什麼會隱藏在玉衡宗?”巫龕疑惑地問。
“嗯,我只是感覺到這裡的空氣非常的好,所以晚上來這裡打一個盹,不過卻被你們給吵醒了,當然這也不能夠怪你。這些玉衡宗的弟子嘛,的確有一點不知臉恥啊,你好心救了他們的人,他們卻非要置你於死去,哎,這都應該歸罪於雷戰,那老宗主絕對一個梟雄,養了一堆賤人!噢,當然那個叫郝香的弟子除外!”
如果不是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巫龕絕對會被這黑衣人滑稽的語氣逗笑,雖然心裡非常奇怪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少年,但衝這少年竟然敢說雷戰是一個梟雄,又罵了一遍玉衡宗的弟子,倒頗有好感,說道:“再見。”
“請便。”黑衣瀟灑地讓出一條去路,依然倒揹著手。
巫龕又凝視了幾眼這個黑衣人,隨即擦過那黑衣人的身形而過,而剛剛要飄向遠方的時候,那三百名死士受到重新站起的天冉吩咐,紛紛追了過來。
他們都是死士,只追尋一個目標,直接將那奇怪的黑衣人忽視掉。
黑衣人嘴角喃喃自語,“哎,那小子挺厲害的,不過也挺幸運的嘛,如果不是因為雷戰老宗主在修煉,不是因為其他的玉衡宗長老都在閉關,估計今天很難全身而退了,管他呢,沒想到來到這玉衡宗竟然能夠碰到如此的事情,這夜晚過得非常愉快啊。”
“什麼人,夜闖玉衡宗?”說話的是郝香,她注意到了這個奇怪的黑衣人,閃落到黑衣人的面前,質問。
“這位姐姐不要如此兇巴巴的模樣。”黑衣人笑了起來,說道:“我呢,就是一個過客,沒地方睡覺,所以來到這玉衡宗裡借宿一晚,不好意思打擾了!”
“”郝香像是沒有聽清。
“嗯,你們就別追了,還是把那三百死士拉回來吧,以那傢伙的實力,再多三百戰皇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