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血之後還止不住……
後來他還嫌速度太慢怕不夠穩妥,讓我看到傷口出血不夠多就用小刀割一下,好保證血一直流,不會止住……
罪婦打小就被爹孃賣了,琴館的媽媽將我買回去本來是當做粗使丫鬟的,後來長大了一點,她見我長得還不錯,才又把我當琴師養著,想著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所以罪婦從小到大都沒有讀過什麼書,斗大的字也就只能識得一籮筐,除了彈琴唱曲那些玩意兒,別的什麼也不懂,根本不曉得這些名堂!如果不是呂巍教我,我怎麼會知道!”
“大人冤枉啊!”呂巍慌忙開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如何會有那般能耐!再者說了,傷了黃兄的那一把劍,不是慕仲戊的麼!我可沒有那帶著佩劍到處走的習慣啊!”
袁乙在陰影下哼了一聲,對呂巍的狡辯充滿了鄙夷。
“查到的都交給孔大人了?”袁牧問他。
袁乙點點頭:“都給他了,就按照爺交代的,傳話給他,讓他依著自己的判斷,全權處置,結果如何都有爺來定奪,不會讓他無緣無故背一口大黑鍋的。”
袁牧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一旁的慕流雲臉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怪不得她覺得今天孔胖子格外有威嚴,原本還以為是被呂巍和盧氏勾搭成奸謀害黃陸升再嫁禍他人的這種惡逆大罪給氣的,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傢伙是有人給撐腰,再加上這黃家也好,呂家也罷,都算不得什麼名門大戶,在楊知府那裡沒有什麼交情,所以才底氣更足了!
孔縣令果然沒有理會呂巍的辯解,拉過手邊的一本名冊,嘩啦嘩啦翻了幾頁,手指一行一行找過去,終於停在了一個名字上頭:“呂巍,任神威軍陪戎校尉,駐北境。
我雖未在北境歷練過,但也有所耳聞,北境神威軍素來以阻殺蠻族馬隊騎兵而聞名于禁軍各個軍中。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神威軍可是專門配有靴刀,可以藏在靴子裡面,卻異常鋒利,別說是砍人,就是砍馬蹄都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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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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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