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嘆了一口氣,之前怕女兒操心,瞞著的事情,看樣子到底是瞞不過去了。
於是她言簡意賅地挑著重點說了一下那幾個人的所作所為,聽得慕流雲怒火中燒。
這些要麼被自己救助,要麼慕名來投的女子,難道聚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他們這樣戲耍?!
自己老孃煞費苦心想要讓這些可憐的女子有一個好的出路,有一個可以養活自己的手藝,這樣的一片心思,難道就該被這一群雜碎這麼糟蹋?!
最近天天被袁牧看著搬磚,慕流雲感覺臂力和手勁兒都大了不少,至於胳膊上那幾處穴位,她閉著眼都知道在哪裡,今兒就今兒了!讓這幾個貨色見識見識她慕小爺的厲害!
慕流雲一邊挽袖子一邊就要氣鼓鼓地就要往前衝,剛邁開一步就被袁牧拉了回來。
“袁甲,你知道該怎麼辦。”袁牧對身後的袁甲說。
袁甲本來就是一個對紈絝子弟深惡痛絕的性子,方才瞧那幾個人跳來跳去的嘴臉就覺得手癢,不過是礙於袁牧沒有發話,不得不忍著罷了,這會兒一聽自家爺有了吩咐,立馬冷笑著大步上前,左一拳右一腳,先把那幾個紈絝給打了個東倒西歪。
那幾個家丁回過神來的時候趕忙想要圍過來對付袁甲,卻被袁甲一腳踏在一個被他踹趴在地上的紈絝背上,冷笑著對那幾個手握木棍的家丁說:“過來啊!你們過來,我就先踩斷這狗東西的脊樑骨,然後再一併收拾你們!”
這種紈絝家裡頭養的家丁也大多是些欺軟怕硬的貨色,本來看到袁甲那威猛的模樣,就已經心生膽怯,不太敢往前衝,但是又怕主家怪罪,猶猶豫豫,踟躕不前,這會兒一聽袁甲的話,便有了一個絕好的理由,立馬就停下腳步,沒有一個再想要靠前的了。
那個被袁甲踩在地上的紈絝又疼又怕,鬼哭狼嚎,他的那幾個同伴卻不是捂著肚子,就是抱著腦袋,只在一旁咒罵,卻沒有一個敢上前來加以解救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手打我們!你們知不知道爺爺是誰?!”被袁甲踩住的那個嚎叫了半天也沒人來救他,他只好手腳並用的在地上撲騰,嘴裡衝袁甲等人咒罵著。
“我確實不知道你是誰,不過就算是你爺爺來,到我們面前也是灰孫子!”袁甲嗤笑。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人!”那紈絝惱火地衝著自己的家丁吼道,因為又被袁甲加了幾分腳勁兒,疼得齜牙咧嘴,又是一頓哀嚎。
他的那幾個家丁終於有人回過神來,撒腿就跑,好像生怕自己跑慢了就會被袁甲逮到。
袁甲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應該撒開腳底下的紈絝追過去,還是留在原地,不過他看袁牧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眼看著那家丁跑開,便沒有動彈,腳底下的力道也一點沒松。
那紈絝的幾個狐朋狗友一看搬救兵的人已經跑走了,這會兒也來了能耐,尤其是再定睛一看,認出了慕夫人和她身邊的慕流雲。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慕家那小子!”有一個臉比慕流雲的鞋還長的立刻開口譏諷道,“你這是換了個職就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竟然連楊兄都敢動!你這是不是也太不把楊大人放在眼裡,唆使惡奴毆打楊大人的本家?!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就是!趁著事情還沒鬧大,你趕緊叫人把楊兄放開!然後好好給我們兄弟幾個賠禮道歉,我們心情好的話,說不定能放你們一馬!”旁邊一個幫腔的。
谷宄/span“不急,不急。”慕流雲這會兒已經不那麼火冒三丈了,她心平氣和地擺擺手,“放還是不放,等一會兒楊大人來了之後,自有定奪,就委屈楊兄先趴地上休息一會兒。
袁大哥,你這腳也受累拿捏著點力道,這位楊兄打小身子骨就弱,別說是你這樣的壯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