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命這個縣令也好,貶黜也罷,這都不是她的職責範圍當中的事,就連袁牧都只負責考察和回稟聖上,並不能直接就處置這種尸位素餐的傢伙。
既然不是眼下就能夠處理的人,那就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先把案子搞清楚。
慕流雲到那口木頭箱子跟前蹲下身,折扣箱子的確很大,把一個男子略微蜷縮一些藏在裡面問題不大,箱子的木頭用料也挺厚實,她伸手將那蓋子上下抬動了幾次,發現還挺沉的,上面還有一個釕銱,若是被扣上了的話,想從裡面頂開箱子跑出來恐怕是做不到的。
她又看了看那箱子左側的邊沿,已經乾涸發黑的血跡仍舊殘留在上面,但是卻並沒有多大一塊兒,慕流雲伸手量了個大概長度,摸了摸,用指甲在一處扣了幾下,表面那層薄薄的血跡便掉了,露出了下面的木頭。
慕流雲又看了看箱子裡面,有一點殘留的汙漬,但是也不多,她便站起身對袁牧說:“大人,我先前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這木箱上面血跡的寬度與廖文柏腦後傷處並不吻合,並且血跡也很少,甚至不足以從木頭的縫隙滲進去,根本不是摔在上面不巧磕死,只是被人往木箱裡面轉移的時候,頭可能這樣向後枕在了箱子邊上,蹭到了。
這大木箱子本身就已經很沉重了,從底邊在地上的印子來看,它沒有被人挪動過,那廖文博應該就是被人給搬到箱子這邊來的……”
袁牧心領神會,扭頭對等候在一旁的幾個提刑司的衙差道:“去,在這兩層仔細檢視,找到還沾染了血跡的地面和物件。”
幾個人得令,立刻分頭去尋找起來,慕流雲也四處邊找邊看,皺著眉頭,心裡面有些疑惑。
從書房裡面的情況,結合著之前看到的廖文柏後腦的傷處,似乎並沒有流特別多的血,即便是衣服上沾染了少許,也不至於那麼難以遮掩,畢竟賓客凌亂又是黑天,怎麼都不至於遮掩不過去。
那麼那人卻剝了廖文柏的吉服下去穿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假冒新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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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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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