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為什麼有人要把他打昏之後,還脫去他身上的吉服?”袁牧掃了一眼那件被仵作多此一舉給廖文柏套上的中衣。
“八成是想要搶了他的吉服,偽裝成他的樣子,做些什麼吧。”慕流雲方才也在想這個問題,“若是想要殺人害命,砸一下就跑本就有點草率,更沒必要浪費時間去剝人家的吉服。
更何況大費周章的把那麼大的一個人,搬到箱子裡面去藏起來,也不是一件省體力的事兒,若是單純想要殺人,那何必多此一舉呢?把人砸死,趕緊就跑,那不就得了麼!
費這麼大勁兒把人給塞箱子裡,肯定不是白塞的,再加上廖文柏是被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給活活嗆死的,所以我懷疑那人是不是最開始壓根兒就沒想要弄死廖文柏,只是想要藉著他的吉服做些什麼,在這個過程中確保廖文柏不要出現,別壞事,就行了。
沒想到廖文柏嘔吐嗆死,沒有命案也變成了命案,並且還變成了那樣稀奇古怪的場面。
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為什麼要打昏了新郎官兒,搶人家的衣服,這個恐怕就得繼續查下去,才能慢慢找到答案了!”
袁牧聽了之後,點點頭,僅憑一具屍體能夠做出這些推斷已經實屬不易,於是他就默默站在一旁,看著慕流雲繼續仔仔細細把廖文柏縫好。
慕流雲是個做事仔細的人,雖然說驗屍的過程著實有些駭人,但是等她處理完之後,除了胸腹之間有一道細細的疤之外,就和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
慕流雲把那件仵作給套的中衣也又給廖文柏套上,雖然說得到了首肯,但是總還是要顧及一下廖家二老的心情,不要讓他們受太大刺激才好。
處理完了廖文柏,慕流雲用衣袖沾了沾額角的汗:“大人,我想要去大牢裡,見一見那位唐員外家的表少爺。”
“不急。”袁牧也抬起衣袖,幫慕流雲擦了擦另一側額頭,“不早了,先吃了午飯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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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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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階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