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可氣……”
“好了,納蘭兄,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這麼欺侮自己的妹妹,好像妹妹上輩子欠你似的,有一點當大哥的覺悟,好不好?”雲意揚假當和事佬,連對“野納蘭”暗使眼色,那意思是叫他快快走開,別惹妹妹不快,隨後,又告辭作別,“母親和妹妹即已安居淨慈庵停當,我與兩位愛妃就不多打擾了,先行告退。”
隨後就帶領謝纖纖和丁飛飛以及宮女、女官多人退去,尋原路返回……
這“野納蘭”不過是雲意揚還原製造的高強度凝實能量體,在這淨業菩薩眼皮底下,時間長了,還真怕露餡,所以雲意揚暗中操縱他與妙蘭小尼姑鬧出巨大的矛盾,現在便入乘機脫身。
雲意揚前腳走,這“野納蘭”就起身辭別,追趕雲意揚一路而來。
看“野納蘭”追隨雲意揚一併走了,那妙蘭小尼姑端坐禪房之中,暗謂其母淨業菩薩道:“娘,你看我這哥哥,現在好不可理喻,他不對付外人,淨與我這妹妹抬槓爭執,只懂欺負家裡人,怎麼會變成這樣,這還是那個遷就我寵著我的納蘭哥哥嗎?”
“我兒,娘也感覺你這哥哥變化不可思義,前後辨若兩人了,明明近在咫尺,心裡卻總下意識的感覺那麼的遙遠和陌生,幾乎是不真實了,究竟是哪裡真正不對,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淨業菩薩點點頭,唏噓不已,慈謁的看著面前的女兒,憂心重重又介面道,“我兒,你也都看到了這兩父子窩囊廢物到了極點,不但將手中一切大業都丟了,你這哥哥卻還哈巴狗一樣巴結別人欺負自己母親和妹妹,我們母女從此是沒得指望了。”
“娘,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真的在這裡寄人蘺下,遭人冷眼?那還不如就此抽身而去,回我們佛界大陸自己的老家,從此眼不見為淨,免得受氣,心裡不痛快。”妙蘭尼姑撅嘴,雙眼茫然,滿臉不悅的回問道。
淨業菩薩目中露出堅定貪婪的神色,一臉雲淡風輕,好像在述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徐徐起齒,輕輕的說道,“不忙,辦法還是有的,娘也不甘心就此罷手,讓那小子得意的高據帝位。只要暗中掌控了那小子,就等於整個野人族的大權重新奪回了我們手中,所以娘一定要想方設法,暗中制服他,讓他成為我們的傀儡,暗中操控。晚上我就去主宮中打探,然後再伺機出手。”
一邊返回中央核心主宮的時候,雲意揚與謝纖纖、丁飛飛也戒備的小心計較著,謝纖纖與丁飛飛互相挽著胳膊,跟隨在雲意揚身後,謝纖纖彎彎的柳葉秀眉微顰,輕聲問道:“老公,這淨業菩薩的實力你看得明白嗎?此次只怕來者不善,這女人為了野羅德和野納蘭父子失勢而被你乘機奪權,只怕不能善罷甘休,要暗中對你不利,但願不會在宮中裝神弄鬼,搞得雞犬不寧。”
“老婆,你多慮了,她絕對不會輕舉妄動打草驚蛇的。她的目標只在我,企圖暗中算計掌控我為傀儡,如此一來,就等於真正重新把持了整個野人族的大權,這叫兵不血刃,不戰而掘人之兵,這點小心機很容易就想通了。而且她的實力非常強大,在篡天境碎涅飛昇的巔峰,隨時都能夠飛昇天界的人物。野羅德實力如此弱小,不知道怎麼能夠高攀上這佛門的女菩薩,想來真令人費解。試目以待吧,她很快就要暗中潛往我們主宮,對我圖謀不軌,不過她萬萬料不到,她已經不注備這個實力,我就來個請君入甕,反而徹底降伏她。”雲意揚侃侃而談,整個算計都成竹在胸。
……
天入黑到了深夜,那淨業菩薩果然一個人單獨出動了,她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整個人遁於平行空間,成為一條黑影,完全和漆黑的夜幕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氣息完美。
到了她這等境界暗探帝宮,自然是吃飯睡覺一般的稀鬆平常,那些守護宮中的女護衛根本不可能發現得了她